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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出来的时候失禁了,淫水喷了他一身,房间里慢慢漫开某种淫靡的腥甜。鸾声含着泪,一口气没缓过来,一屁股坐下去,垂着头,有点发愣。
裙摆盖住了地上暧昧不明的水迹。
看着他俩长大的老仆恰好提着玉瓶走过来,看见窗户边上的少爷,便询问他有没有见过小姐。
严无恙嘴唇还很湿润,显现出一种妖异的殷红,他摇了摇头,慢慢将玉扣从袖子的扣眼里推了出来。她这时才回过神了,高潮的余韵还没彻底散去,只好并着双膝坐在地上,脸红得要滴出血了,脊梁和老人家只有一壁之隔,简直是羞愧啊!
她不敢出声,听着他和老仆聊了几句家常,直到忍到实在受不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裤腿,有点求饶的意味。
他低头看了看,嘴角有隐约的笑意,打发走老仆,女孩终于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张开双臂。他心领神会,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像抱着个树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