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阑细窄的腰侧。崔南屏去取金疮药,大雄宝殿空悬宝黄幢幡,刹那间掩住斜长人影。
她抿了抿唇,忧心问道,“怎么搞成这样?”
封阑见徐在昼眉头打了深深的褶,不禁也有些皱起眉来,他有些后悔,或许不该让她看到这般恶浊。
今夜有几名江湖义士混入刺史府,旨在刺杀徐轻楼,被识破后其余人就地斩杀,只有贼首逃出城外,他和崔南屏奉命逮治,直到出了城,才觉察险些中了徐轻楼毒计。
好在最终螳螂与蝉打了平手,返京北上的黄雀自认高枕无忧,可蛭蟟聒噪、螳斧淬毒,已俱往此处来了。
半融凤髓上一小豆弯跧的火苗儿,照亮驮缚若上精绣的经文。
正中天花每方格为一井,内呈穹窿状,各层之间由斗拱承托,古人谓之绮井,亦曰藻井,又谓之覆海。
莲花藻井内绘彩画浮雕,井心莲花外侧共计雕琢八层一百零六只昂首展翅的彩凤,于殿中飞旋盘桓,方井四周又画十六飞天撒花奏乐,象征天宇崇高,压伏邪魔作祟,能入其内的俱为此间尊贵者。
徐在昼坐在藻井之下,仔细打量他腰间的伤。
他眨了眨眼,引着她手掌放到饱满浃汗的胸膛前,笑道,“别摸那儿,痒,昼娘摸摸这里吧。”
先前淋了好大一场春雨,他与崔南屏衣衫皆冰凉湿透,在边上起了火慢慢烘干。
徐在昼捻了捻指,掌心贴在封阑鼓鼓的胸肌之上,他平日练武练得勤快,这处几乎可以拿丰腴来形容了。此时又湿了一层薄汗,在火光下腻出一种油膏般的暖黄,几滴汗水从下颌徐徐滴落,滑进肌肉挤出的浅沟之间。
一点不太明显的软物硌着徐在昼细嫩的指腹,她拿开手指看了,是男人的乳尖,有点红的浅褐色,只是与常人不大一样,尖处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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