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芙蓉,江边枝芽次第开,子孙王侯叁两相聚鹤水,吃酒投筹、舞文弄墨,封阑醉得厉害,竟然劝星同饮,崔南屏掷了鹦鹉杯,劈手夺过封阑手中杯盏,向天泼半,再一饮而尽。
对天共为山川客,当敬一杯扫愁帚。
饮罢半壶春,杯酒赠风流。
徐在昼想起来,舅舅应该也有年少的时候啊。
只是他们从不提起来,似乎渐渐都忘了。
崔南屏吻她颈子,这人好像有点儿缓慢响应,絮絮地问她,“我和封阑你更喜欢谁?”
徐在昼被浅浅肏着花穴,又是一轮鞭挞。一根赤红的肉茎凿着她痉挛的穴,劈开肉缝,一耸一耸地顶撞起来。
崔南屏习武,腰肢纤瘦,他是儒将,肌肉不像封阑那样饱满。徐在昼伏在他身上,掌心摸到细腻柔韧的腰腹,她有点好笑又有点昏了头,但还不忘记平衡之术,咬着濡湿的袖口,含含糊糊小声问,“不可以都喜欢吗?”
这样对封阑多不好啊。她心想。
他这时微妙地停顿了,又说,“那,喜欢我多一点吧。”
声音很轻很轻,好像一团柔软的棉絮。
崔南屏打量着徐在昼面颊上桃花似的绯红,很温吞地补上一句,“求你了。”
……好狡猾啊这个人!
徐在昼长长低吟一声,泄出来了。
阴茎黏糊糊的,她也黏糊糊的,因为太满,膣腔依稀能感受到茎身上盘结鼓胀的青筋,和封阑一样热,撑在两侧肉壁之上,到处都是湿红一片。
崔南屏这些天的火气好似终于消退,徐在昼趁机摸他的肌肉,从衣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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