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进去,很细致地抚摸,屈指揪住那只粉红的乳尖把玩。
她掀开衣襟,倒是有些讶异,“你这儿竟然是粉色的。”
崔南屏不知怎么说,只好不说,经年累月的练武让他并不那么白皙,常年被衣衫罩着的皮肤到是算得上白,她玩了一会,也将它玩弄得鲜红,像颗剥了皮的猩红樱桃。
崔南屏嘶哑地喘了一声,汹涌的情潮聚集在下腹,捏住她作乱的手指,哀求道:“别玩了……”
点火樱桃,照一架、荼蘼如雪。
徐在昼搓了搓指腹,用指尖堵住他的求饶。
徐在昼语气里没什么善解人意。
“‘我崔南屏的外甥女,从无错处’,我不行吗?”
“……好。”
崔南屏舔着她的手指,舌尖缠住指头,道字也很含糊。
那双绿眼睛仿佛被打湿的夏荷,滚圆剔透的露水坠下荷叶,有点冰凉的湿意。徐在昼百无禁忌,纵是多情亦薄情。她最开始的那会儿多么感伤多情,于是被分成两半,一半满是爱,一半满是恨。
床榻之上的事,又哪里说得清楚呢?
徐在昼这时反倒有点爱怜起来,搓了搓崔南屏微红的眼角,嶙峋的胭脂鱼游过指下。
她说,“好嘛,昼娘喜欢舅舅多一点。”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崔南屏半阖的眼睑上,风拨舟一叶,吹皱春山眉。
上半夜过了,雨也要停了。
供桌上烛光如豆,冷清清地照着藻井下一方狭窄天地,照着情事到了尾声,微凉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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