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教室,“大概吧,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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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恶心的已经恶心过了,现在宋舒内心毫无波动,只想知道芩桑到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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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脸看看a班那群人,又看看宋舒,默默挪开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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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看起来是真的不在意,也是真的没感觉。明明那些强烈的目光那么恶心,是个正常人都没办法被这样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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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班找不到人,宋舒和季停娃娃脸打过招呼就想离开,正在做笔录的文娱委员却突然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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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你不想和我们说两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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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想到中午季停和他说的话,停住脚步回头:“我没什么对你说的,如果你有话要说,麻烦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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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委员讽刺地笑了笑:“你要去找芩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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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些事是谁教我们做的吗?是芩桑。是谁让我们找到乔青?也是芩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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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委员盯着宋舒,像是想在他脸上找到任何有关于厌恶、憎恨的情绪,可他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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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很平静,几乎没什么波澜,只是问他:“所以你知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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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被人挖出来,然后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文娱委员感到荒谬,他清楚教室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他们期待着他能够和宋舒传话,期待着宋舒能够给出回应,期待着宋舒真正知道他们想法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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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舒问了他和话题最不相关的问题:芩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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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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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不是死了,只要还活着,为什么那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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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破坏这段纯洁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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