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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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委员表情空白一瞬，又像是无法自控，他的指甲紧紧抠挖着桌面：“……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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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不想废话：“芩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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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的大锤，能把人砸清醒，也能把人砸得更魔怔。显然文娱委员属于后者，他表情扭曲，起身就要冲向宋舒，力气大到甚至需要三四个警备人员才能按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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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问他，他就是罪魁祸首，你还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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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椅被撞得四处摇晃，文娱委员脖子和脸色涨红，不断挣扎。季停挡在宋舒面前，给文娱委员施了好几个冷静的清醒咒，他才缓慢地跌坐回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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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他捂着脸：“需要道歉吗，刚才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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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阴冷压抑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不需要吧，你也不在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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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皱眉，文娱委员才抬头，表情似笑似哭：“宋舒，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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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知道坐在教室里看着你的这一群人叫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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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顺着文娱委员的手势过去，目光触及的地方有人低头，有人和他对视，期待、厌恶、憎恨、麻木、喜欢揉杂在一起，形成一张张表情不一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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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通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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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委员已经破罐子破摔，大笑：“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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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桑说，只有这样你才能看得到我们。可到头来，好处全让他收了。你还是不记得我们，甚至连脸、名字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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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堆，都是些没用的话。宋舒有些不耐烦：“我是不清楚，也不打算为此负责，以后别喜欢我这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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