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大腿在疼,屁股再疼也要忍受。
疲惫的面色,干裂的嘴唇,再加上麻木的目光以及一身的土灰。
两人早已经没有了昔日指点江山的风采。
只想是狼狈逃窜的逃兵。
马蹄在距离州牧府地百步左右青石板上溅起尘土。
沮授的深衣下摆被荆棘撕开三道裂口,荀谌的纶巾歪斜挂着半片枯叶,两人都像被战火熏黑的陶俑一样狼狈不堪。
州牧府的朱漆大门在百步外就刺入眼帘,门楣上“州牧府”的金匾映着金光,晃得人眼眶发烫。
两侧石狻猊的獠牙间还残留着清明祭祀时的鸡血,此刻却像刚啖过人肉般狰狞。
两人在袁基州牧府邸门前急停之后甚至来不及通报,就急匆匆的走进了州牧府内。
穿过三重仪门时,荀谌的佩玉撞在阑干上发出碎瓷般的脆响。
正堂前的九级玉阶泛着冷光。
而一身白色儒衫的袁基正坐在九级汉白玉玉阶上的书案后正在书写着什么。
忽闻脚步声音的袁基抬起头看到了匆匆走进来狼狈不堪的沮授还有荀谌。
刚要开口询问两人怎么回来了的袁基看到了两人狼狈的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了一抹不祥的预感。
还不等袁基开口询问的时候,沮授还有荀谌两人同时跪在了汉白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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