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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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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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菟意味深长地叹笑一声，布满林间的红雾里忽然张开了成千上万只血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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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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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从它嘴里飘忽而出，立刻和簌簌风声混为了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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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起的血色浓雾再次被击溃在江御的剑下，四散缭绕的烟雾像浑浊的锈气，沾染到的一草一木都在顷刻间枯萎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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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不动声色地抚过右手上那本不属于他的指骨，在那短暂的一个瞬间里他和於菟都没有再贸然出手，而是都心照不宣地寻查着对方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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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堕薮的你就这点本事吗。”江御少有地主动出言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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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和於菟交手数次，他能感觉到有什么藏在於菟的攻击之下，那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三番五次地想要钻进他的眼睛或是耳朵，他的剑锋无法捕捉到，只能依靠经脉里敦厚的灵气将那些无孔不入的东西撼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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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他，也无法保证能始终保持灵气毫不停歇地运转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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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也奉还给你。”於菟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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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的交锋是他们二人的相互试探，於菟看似狷狂轻浮，实则将江御的每一次动作都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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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它的那些小虫子没能钻进江御身体里，呵……它好久没看见人类在眼前被瓦解的样子了，那可是像打铁花一样好看的奇景，红的血白的花，人的皮和肉像是含苞待放的花瓣，筋骨则犹如茎和叶，炸开来时鲜血喷薄，像一朵朵游曳的焰火，美景，实在是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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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堕薮该有的用法，哼……季凌纾那没品味的墨族只是在暴殄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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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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