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你刚刚……季凌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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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公子，你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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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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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收拾妥帖干净的衣衫上此刻还在往地上滴着血水，他神色淡然地抚去自己锁骨上刚刚因捱下一剑而留下的伤痕，朝着蒋玉有些狠厉地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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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蒋玉不傻，季凌纾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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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很快就意识到，他刚刚在疼得昏死前抓住的那根自以为是救命稻草的光亮，竟驱使着他朝着江御动用了堕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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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对不起……你疼不疼，你一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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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站起身来，仓皇地想向江御靠近去看江御的伤势。江御对他从来不设防，他的剑那么狠又那么快，用来弑神的剑式却落在了江御身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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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能再往下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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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江御到一定距离后，那股足以让他的魂魄四分五裂的痛感再次无可抵挡地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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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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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隔着一道天堑，有什么无法想象也无从跨过的屏障阻止着他抵达江御身边，硬生生地要将他们二人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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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无比熟悉，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最初他完全分不清真师尊和假师尊，被迫一次又一次保护蒋玉而置真正的江御于不顾的逆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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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违叛天道枷锁的代价是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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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於菟在他血骨中不断地被滋养壮大，和天道星君分庭抗礼，才有了他这肉体凡胎得以喘息生存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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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於菟种在他体内的恶种被连根拔去，天道的枷锁便可以对他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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