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sp;他抵在季凌纾的耳畔，似在揶揄轻笑，朦胧中笑意与从前那个意气风发又高傲不驯的少年剑圣相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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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凭你现在还杀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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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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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再也抵制不住，甚至来不及叹息或是埋怨江御乱来，他重重地将面庞埋在了江御肩颈旁，深深地长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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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他早已辨别不出什么叫花香。原本该清丽温柔的香味在他闻起来与血腥味无异，助长着他胸腔中的怪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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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就是想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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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上了嘴，齿尖紧抵着江御脖颈处的血管，他的头好痛，他该用什么缓解……他想看着江御蹙眉，看江御也被逼到极点，变成溺水的花，只有这样好似才能缓解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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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想着，也打算再次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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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声越来越深重，意识被浸泡进了一汪温和的春水，平静的涟漪掩藏水下的波涛汹涌……开心，他竟然在杀戮以外的事情上还能感觉到开心，欲裂的头疼也有所缓解，他好像感受不到那发痛的神经的存在了，和世界的相连再次只剩下那被水浪裹挟住的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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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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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忽然使劲捏了把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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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有不满，但似乎还能辨认出江御的声音和命令，便遵循本能地，短暂地显露出了乖巧的一面，歪了歪脑袋似乎是在问询江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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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蹙眉道：“刚下过雨，地上好脏，不准按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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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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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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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把琉璃般的花按进泥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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