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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自己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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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霭换了种方式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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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礼的回答几乎淹没在吹风的声音中:“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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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不漏听进耳内的池霭笑意渐深。她耐心地默数了三百秒,感觉到发间的湿意逐渐褪去,平缓道:“把吹风机关了,站到我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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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礼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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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吹风机缠好线,放在玻璃圆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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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它们推到一旁,换成自己占据池霭眼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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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霭状似关心地问道:“只穿西装衬衫,不会觉得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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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礼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热得快要燃烧,只微微左右晃动了两下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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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霭笑了起来:“既然不冷,那就脱了吧,只留下脖子上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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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霭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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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礼叫着池霭的名字,面对这样出格的要求,他的心却不知廉耻地怦然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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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藏蓝色的手工西装,祁言礼修长如玉、骨节清瘦的手指沿着冰凉的贝母纽扣,一点一点将洁白衬衫打开,此刻的他变成了一件礼物,正在主动拆开缠绕在外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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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霭的视线落在他脖颈处的领带上,良好的记忆里让她想起领带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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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是那天我为你挑选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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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礼将衬衫褪到自己的臂弯间,就着半袒不袒的姿势轻声道:“你为我选的那条,回家以后我将它好好保存了起来——这是我让人从意大利带回的一模一样的另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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