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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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他掂了掂书上的白梅，“还变回了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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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柔声道：“少司寇的玉体我当然想看，我就是这样的书精……别别！少司寇别撕！少司寇玉体尊贵，我什么都没看到！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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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把带回的卷宗拿出来翻：“你这乱七八糟的春情要是能少点，聪明伶俐要是能用在正途上，也不至于被几朵白梅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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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停了一会儿，问：“你的意思是……我要是厉害到不会被发现，就能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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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把玛瑙茶杯往至乐集上一压：“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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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就不闭嘴，见他手里卷宗上写的是敬法宫今日商讨之事，便问：“少司寇，既然九霄天上好些大帝们都下来了，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重羲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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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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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重羲太子暴虐，不适合当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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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笑了一声：“说的对，他的性子确实不能当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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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不想多谈这个，将卷宗放去一旁，却摊开一张画纸，在笔架上挑了片刻，捏出一根青竹画笔，一面道：“近日算是有了空闲，说了送你一张駺山万年樱图，我想想怎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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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樱？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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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两个月了，肃霜当他是随口一说，不过是当时气氛使然，触动祝玄说了句安慰话，到现在自己都快忘了，原来他是记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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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就是随便……少司寇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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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执笔蘸墨：“我答应就是答应了，安静点，别干扰我，画糟了我可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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