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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也没这么容易死啊。”
两个百岁起步上不封顶的修士聊起生死话题来,不免荒谬。
当然,更荒谬的是,一个合体期大能面朝下的装尸体,不让她看。
渡星河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
夫君硬硬的,原来是死了。
她就趴在棺材盖上,居高临下地伸手进去捏了捏他红透了的耳朵:“陛下觉得自己不如姬公子会说话,会讨人喜欢?可我觉得陛下这一款也甚是清新自然。何况,陛下刚才不也挺会说话的吗?”
从棺材里传来将信将疑的疑问:“当真?”
“来,喝点儿。”
渡星河懒得再斟了,陛下即使转过身来,也仍然是躺着的,不好喂酒,好在酒液也是水,她纤指一挥,酒坛里琥珀色的酒液便飞了出来,聚成一串酒珠,渡入他的嘴唇里。
“好喝吗?”
她笑眯眯地问。
当夜色重新降临,她背着月光,顾盼笑兮。
陛下所有的话,都蓦地卡在了喉咙间。
——渡星河不知道,从他的视角看来,她和她的灵力是一体的,这用法术控制着酒液飞出来,喂到他嘴边,跟用手指蘸了酒往他嘴唇上轻轻抹开没分别。
“懒死你得了,嘴都不张,张嘴。”渡星河看他呆呆的,笑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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