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养蛊场”的范围里,一直刻意压抑着力量,让自己受她的蛊毒所操控。
于是,当她再次使用祈使句时,身体先一步听令作出了反应。
薄唇微启,酒液落入喉间。
——这跟她的手指指腹碾过他的舌,是一样的。
应苍帝第一次恨自己看得太多。
“咦,你怎么又亮起来了?”
为了金乌城居民的睡眠质量设想,渡星河把棺材盖子推上。
……
翌日清晨,渡星河进入星河宫中,与沧衡子学习炼器。
玄武在梦中赠她的那片鳞太过坚固,难以炼化。
好在姬无情很快为她找来了所需的全部材料,她按着沧衡子的吩咐,按步就班地将材料投入其中,珍稀的矿材在烈焰异火之中缓缓融化。
炼器需时,她便把昨日的事跟沧衡子说了。
沧衡子听罢,面上神色有一刻凝固:“所以,你把陛下扔在屋顶上?”
“我待在旁边陛下就暗不回去了,他之前也没这毛病啊。”
渡星河纳闷。
陛下那么强,在哪待着都安全,她得回屋里打坐修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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