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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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印证了心中猜测，虞栖枝小腹竟有些隐隐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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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事，松年倒也没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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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娘见虞栖枝面色有异，有些不解：“这事，裴指挥使应当也知晓，怎么指挥使没同你提起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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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若是要提出来重审，少不了要羽林军与神武军从旁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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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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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闻言有些意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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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从来不会将他的公事说与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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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要算起来，她与裴璟交流最多的地方也就是在床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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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娘心思澄明，从不往深处想，只道：“指挥使应当是怕你害怕吧？毕竟这在当时也算是一桩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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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向她轻轻点了下头，只是面色依旧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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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时裴璟与陆松年那边像是结束了，裴璟的人从对岸过来暖阁请她，虞栖枝站起身，向周婉娘示意过后，便要跟着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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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娘眼尖，留意到虞栖枝浅色罗裙沾染的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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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夫人留步。”周婉娘在人前依旧这么称呼她，道：“我带你去换一条裙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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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方才便觉小腹酸疼，听周婉娘这么说，也立刻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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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向自己的裙摆，果然沾上了暗红血迹，裙子颜色浅，瞧着便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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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有些脸热，她已经提前戴好了月事带，却不料还是弄污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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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没有沾到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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