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宝知疲乏地说不出话,刚刚这一句已经是很大程度泄露了她的可怜与脆弱。
即便尔曼是她关系最为亲近的好友,宝知也不想叫她看见自己真实的面容。
故而,她勉强着装出以往的模样,嘴角往上,弯着眼,一副好妹妹的贴心:“多谢姐姐送我回来,我现下实在是累的不行。”
尔曼笑道:“快歇息吧,明日新人敬茶又是要忙许久。”
她又细细嘱咐宝知莫忘了新人礼。
纵使这夜里事情繁多,也总要过去。
宝知面色如常,连眼下发青都不成有,旁人细看也不是脂粉掩盖,心中也高瞧了她一眼。
这才是贵女的风范,即便是被仆下冒犯了,也不该放在心上。
做奴才的同花瓶啊茶盏啊有何区别,只不过是会说话的物件。
高兴就拿来把玩,厌了丢了便是,也无需在意碎了脏了。
玩意罢了,谁当真呢。
昨夜各院早已得了最新的消息,也无心再探,且宝知仪态如常,便是二夫人也觉得无趣。
魏氏行动间有些不便,未出嫁的姑娘们懵里懵懂,可经历过成亲的长辈与有了通房的哥哥们自然清楚。
敬茶结束后,南安侯给世子放了一天的假,小夫妻便先行回院。
郡主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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