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累,由着春凳架回去。
各房也预备着相继告退。
忽听侯夫人道:“昨夜前院里头闹起来,犯事那几位还捆在柴房。本不是什么大事,可牵扯到外头,妾身总要多问一句,侯爷看看,这用什么章法?”
众人一听,告退的话语含在嘴里,一骨碌就吞了下去,脸不红心不跳地收回脚,只看上首几人如何处理。
南安侯眼皮未动,只低头啜饮茶水。
茂大家的跟着侯夫人也伺候过南安侯,试探问道:“若不先将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侯爷身边的谢安领着几个侍卫拖拽着叁人入内。
屋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时雨也做了一夜的新娘,腿脚瘫软,裸露的肩背上布满红痕齿印,面色靡艳如窗边海棠,显然是药劲还未过。
二夫人看得犯呕,惨白着脸揪着帕子,可她的腿也软得不行,连伸手拽谢二爷的力气都没有。
谢二爷早就想走,奈何婆娘爱看热闹,现下也顾不得,同南安侯告辞后,半抱半搀扶着二夫人离开。
二房长辈走了,少爷姑娘们也匆匆告退。
叁夫人在纪家中做姑娘时也不是未听过京中各家丑闻,可面前的情形还是叫她腿脚打哆嗦。
见四弟四弟妹面色如常,心中更是惊恐,只觉他们像是怪物,那小厮的腿被打折,只一丝白皮与黄澄澄的脂肪贴着,勉强算得上人腿一身,这般惨象,乔氏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从案几上取了块绿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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