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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云的双眸沉得辨不出一丝情绪,只面无表情陈述:“不用旁的。”
不等月芙反应,他撑起腰,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带。
“今日我就要塞进去。”
这样直白,让月芙贴在他肩头的双手都发抖,可她鼓起勇气往他脸上一觑,却不见何狎昵,他笑着,却透着股悲凉。
像是他们的第一夜,明明是她痛得不行,却是他泪如雨下。
随着衣料沙沙落下,他孤注一掷的丑态终于完完全全显露在她面前。
大盛宫廷太监去势早年为半去,取了卵蛋留下茎身排水,可后宫曾发生嫔妃与太监公然厮混,惹恼圣人,便从全去,且周期复查,若是重新长出肉块,还要再割,美名其曰为去茬。
可到先帝时,他自个儿便是淫乱不堪,甚至命令内监与宫女公然缠绵逗趣,去茬这一环节自然而然耽搁。
而景光帝虽手段凌厉,但对后宫却淡了心,自然要求也不高。
平云下头的那半截拇指长的肉茬在这背景里安然地存活了数年,现下是第一次与除他以外的人见面。
这样病态恶心的景象,他原本是能藏就藏,能躲就躲,可已经无所谓了。
那肉团下头本该有卵球处留下两道深疤,深色的卵皮伤后蜷缩着,皮肉相贴,歪歪扭扭成一层增生的皮肉。
快来看啊,多么畸形,多么恐怖。
平云像是走街串巷卖皮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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