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肉庄,袒胸露乳,竭尽全力地招揽自己唯一的恩客。
先头他是个清高的婊子,在她面前端着,卖弄着,待价而沽,现在他认清现实了。
他认清了,也要月芙认清。
她是一个阉人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月芙即便后悔了,想跑也不得,只需同他还有她亲手藏起的卵蛋茎身一起,埋藏在一处棺室内。
生生世世这般,多年后,有人谈起崔月芙,只知她为宦官平云之妻,不知其为崔家庶女。
他没有哭,眼泪已经在初夜时落尽。
可月芙哭了,像是初次见面她嫡姐用小拳头重重捶她背时那样呜咽着,伸出纤细漂亮的指尖,用冰冷的指腹轻轻贴住那道深疤。
平云没有躲,只仰着头,微不可见的喉结上下滑动,眯着眼感受女人的轻抚。
我多可怜,对不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月芙没有回答,平云也不逼她,羞辱她的刀子是把双刃剑,砍向她时不可避免地将自己划得满手鲜血。
原先的性事上遮遮掩掩,每次行事,都是一次若有若无的钝痛。
现在快刀子砍肉,带来直白热烈的痛才是真实的。
可很快,他就从无边寒冷被抛至阳春叁月。
女人颤抖着红唇,将那半截肉块包含进湿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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