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
她不是伤寒,不会感染,不过是生病的人找的理由独处。
“宝知!”
邵衍未料到她在这会醒来,惊喜万分地摸了摸宝知的脸,发觉还是滚热一片,钻出帐子拧了帕子。
床帐一掀一合间,透出寝居里微弱的烛火,将男人的脸打得光亮。
宝知精神缓了许多,眼压也降了不少,只微微揭开眼皮去瞧。
他身着寝服寝鞋,一直很用力地抿嘴。
宝知心口一酥软,得意得很:瞧瞧,没有我,他就无人庇佑,真是可怜见的!我可是要快些好起来。
亮闪的泪光在凤目下侧卧居,低头拧帕子时,肿胀的卧蚕承不住泪泡,啪嗒就打下一滴,将金盆池砸出圈圈涟漪。
邵衍吸了吸鼻子,小心抬眼望拔步床一瞧,在床帐的缝隙里瞧见妻安生闭着眼,便自己杵起手肘,歪着脸将泪痕胡乱擦干净。
平复了些许精神,他才敢钻回帐内。
“怎么是你在这里,丫鬟呢?”宝知轻声问道。
邵衍驴头不对马嘴,温声道:“头还疼吗,饿不饿?”
生病的人最是不耐,平时就要戴着面具,身体不舒服时哪里伪装的过来。
“这里不扰你,快去歇息吧。”
“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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