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生活费都提高一倍。
虚弱的病人开始自卑自叹,她想念父母,也憎恨自己。
她不是邵衍的母亲,他不是梁宝知的儿子。
她也不是贝姨,更不要邵衍做文塞斯拉。
宝知惊悚地后知后觉,无拘泥于男女的地位,只要是所处在特定的位置,就会将人的思想转变。
此并非男凝女凝,而是无意间她早已沦落为权力的走狗,顺其自然地将邵衍安置在被她把控的位置,道貌岸然地说些场面话,实则拾人牙慧。
这是不可控的,因为权力天然附带的属性值回顺理成章地将人推到高处,若是抗拒这个过程,那得到的权力必然也要旁落。
她须得承认,自己心中是有他,可有时又不太尊重他。
不尊重的态度并非单指向邵衍,而是针对世间大部分的人,只因为在她的认知里他们都不够强大,所以理所当然地应该被她照顾。
现在他没有按照她的心意,反而跳出了框架。
这一跳,将宝知从深渊中惊醒。
邵衍便感受到臂弯里妻少有的迷惘:“我……唉,我是不是太强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