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具怪异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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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一扬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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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蹙住了眉，不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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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们已经有了对付尾杉的方法，还有什么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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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仍在想着，过了一会，她才道：“我不是担心，我是在想一些事我感到所有不可解释的事，都可以用一条线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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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的话，深得我心，我也已经有了这样的感觉，可是感觉却还十分模糊，我正在思索着，所以我对白素的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同时作了一个手势，表示我也想到了一些头绪，正在作进一步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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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没有再说什么，我们两人，各想各的，过了大约三五分钟，我和她陡然异口同声，叫了起来：“那个蛾类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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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素，都想到了安普蛾类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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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着说：“安普蛾类研究所，看起来和所有的事全没关连，但是事实上，却正是问题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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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立时道：“是，一切全从那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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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让我先来归纳一下，你来作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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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一面答应着，一面拿过了纸和笔来。我道：“第一件事，研究所中，有一个姓洪的人，他看到了不存在的东西，一只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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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记了下来。我又道：“第二，陈岛是研究所的主持人，他和尾杉是中学同学，曾在好几几年之前，和尾杉提及过他所作的研究，告诉尾杉，在理论上，要知道他人在想什么，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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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嗯”地一声，补充道：“对陈岛而言，这是他作为科学家的假设，他正朝着这个方向作研究。可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尾杉听了之后，一直在想着可以知道他人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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