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具怪异的仪器

好处，于是他就展开了行动。他十分卑鄙，而且他的知识，也不足以从事那么复杂的科学研究，所以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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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时接了上去，和白素一起思索复杂的问题，真是无上的乐趣，我想到什么，她也想到什么，配合得再好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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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所以他就采用了最直接的方法，花钱向研究所的人员，购买研究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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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点头，一面记着，一面道：“我在尾杉住所见到的那两个人，就是被尾杉收卖的人，他们送资料来给尾杉；已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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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还有那具仪器，一定也从那两个人手中来的，尾杉自己造不出这样的东西，外间也未必见得有得卖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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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把我的话写了下来之后，眉心打着结：“我们的推测，到这里要触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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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气：“触什么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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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如果再分析下去，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尾杉在有了那些资料之后，通过那具仪器，他似乎掌握了一种力量，真的可以知道他人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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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一下：“听起来全然不之后理，可是可是事实就是这样。而且我们的礁石，好像还不止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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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是啊，尾杉不但有知道他人想什么的力量，而且还明显地可以用那具仪器，去干扰他人脑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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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讲到这里，我陡地闪过了一个想法，忙叫道：“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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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不再出声，我不由自主，敲着自己的头，想把刹那间捕捉到的想法具体化起来，我只花了短短的时间，就高兴地叫了起来：“那具仪器！不是尾杉利用了那具仪器，而是那具仪器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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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一时之间，未能明白我的意思，我急急解释着“你和张强，研究那具仪器，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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