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舰长德·弗里斯

凝成的友谊。反正都一样，基思，我得谢谢你。你用你的帽子做了件高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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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走运罢了，”威利说“没让你为我做同样的事。毫无疑问，在这次愉快的航行中你会有很多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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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哈丁说，声音越来越小。“随时准备为你效劳，基思。再次谢谢你。”他说完就翻过身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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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觉得他似乎刚刚迷瞪了一下就有一只手伸上床来摇动他了。“吃饭了，长官。”是惠特克的声音，接着脚步声就在舱外的甲板上渐去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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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丁，”威利呻吟着说“你还想吃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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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已经要吃晚饭啦？不吃了。我就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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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吃点儿的好。咱们不去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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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起居舱的长餐桌那儿包括舰长在内共有三名军官。其他人都到岸上休假去了。威利和哈丁在铺着白桌布的长桌下端落座，开始一声不吭地吃着。其他那几个人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相互就有关瓜达卡纳尔岛、新西兰和澳大利亚曾经发生的事情说着些令人听不懂的笑话。马里克是第一个朝他们看的人。他身强力壮，圆脸盘，一副好斗的样子，约莫25岁，剃着囚犯头。“你们两个人的眼睛看上去有点红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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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回话说：“我们刚刚在弹药舱迷瞪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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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看着手中的一块猪排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说：“要正确地开始一种事业，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抽空迷瞪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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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有点热，是不是？”火炮指挥官亚当斯说。亚当斯上尉身上的咔叽布军装干净整洁。他那长长的贵族脸和那种洒脱随便、高人一等的表情是威利在普林斯顿所常见的。这意味着他出身名门富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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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热。”哈丁怯生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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