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惑地望着我“我帮助不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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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非常乐于助人，夫人。”我说。她对我笑笑。我也机械地笑笑。“cover。”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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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coverage。”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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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所有这些人这一回差不多是同时来到戛纳，这很奇怪——或者他们老是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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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去他们来的时间完全不同。只是今年他们要庆祝赫尔曼先生的六十五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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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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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妹妹在电话上对我讲的。打这种电话的大概有十一到十二个人。他们互相打电话。赫尔曼夫人也常给我打电话。打电话邀请我。打电话跟我聊天。她身体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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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是怎么给她画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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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去她家。她很少离开家。她无法走路。那幅画挂在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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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先生的六十五岁生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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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昂热拉说“本应是今天。五月十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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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说，从她手里拿过那个名单“我非常感激您。您真的帮了我很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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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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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帮了很大忙。”我说。当我站起来僵硬地略微鞠躬时，她再次向我莞尔一笑。我一本正经。我们走进室内，走回前厅。我迅速系好领带，套上鞋，穿好上装。与此同时我注意到，昂热拉在一动不动地打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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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再见了”我向她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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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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