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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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微笑完全像神经错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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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先生啊卢卡斯先生！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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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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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所有人！您来自德国。咱们是同胞。您了解德国的状况。我哥哥是个伟大的人物。其他人觉得他太伟大了。”她窃窃一笑“您别摆出这么一张脸！您知道，众人一起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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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起，当我说我要去拜访钻石伊尔德时拉克洛斯嘲讽的祝愿，想这个女人是否真的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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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他的朋友们，”伊尔德低笑着说“大家一起。好让他消失，不再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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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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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指的是那些来到这里为他庆祝生日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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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日？”她突然泪流满面，又抽泣起来“他今天本来”她讲不下去了。我跳起来，因为她全身都在颤抖。我得采取点行动。我急步赶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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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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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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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的声音突然果决起来。我转过身。她在床上坐正，不再哭了，虽然脸上还满是泪水。“护士留在外面。您谁也别叫。请您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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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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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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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别这样对我讲话，尊敬的夫人。我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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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原谅。”这下她又像疯子似的微笑了“我的神经我神经如此糟有时候我甚至相信，我失去理智了。您请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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