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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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惊呆了，虽然这厅里很热，我感到发凉。我看到和听到伊尔德-赫尔曼，在她的床上，在她的幽灵似的家里，挂满首饰，疯了。疯了？她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回响：“您别摆出这么一张脸来！请您别这样！您一清二楚，所有的人一起杀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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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德-赫尔曼有多疯？约翰-基尔伍德有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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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包围着他、拉扯着他的男人们的圈子挤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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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基尔伍德先生。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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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东多斯野蛮地将我推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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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你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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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进一位警官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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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闹出丑闻来，先生。”他低声说“这位醉酒的先生得离开这儿，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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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奈多斯和托威尔架起基尔伍德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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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您走吧，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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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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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我讲实话！一切都开始于那位博卡的阿尔及利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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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将基尔伍德又拉又扯，这下他终于失去平衡了。泪流过他的脸，滴落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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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奈多斯和托威尔迅速地拖着基尔伍德穿过大厅，经过那些惊呆的赌客和愕然的守局人身旁。监视器是不是也看到了这一幕，它是不是被录下来了？我想，我能不能得到那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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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们在基尔伍德周围手拉手围成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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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局人们回到了赌台旁。又响起了他们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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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注，夫人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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