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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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卢卡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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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现在相信是什么？请您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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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是自杀，”全权总代表保尔-泽贝格说“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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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在树枝间啁啾，蜜蜂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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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贝格说：“我对赫尔曼夫人只字未提此事——她的状况不允许。我实话告诉您我在法兰克福查到的一切吧——是跟格罗塞先生一起调查的。在我最终返回法兰克福之前，他是负责生意的第一代理人。我跟他忙了几个昼夜。事实不妙，但我还是要对您讲。我不在时，赫尔曼先生和约翰-基尔伍德在英镑贬值前买下了英镑，发放英镑贷款，加起来总共高达五亿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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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讲出来真是太好了，”我说“因为缉税官克斯勒也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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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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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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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赫尔曼先生是在基尔伍德的委托下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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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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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知道那不可思议的、谜一样的、发疯的事：赫尔曼没有立即将英镑转抛给联邦银行，再加上那疯狂的英镑贷款，让银行蒙受了四千万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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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也知道。”我说，心想，泽贝格之所以这么热心地告诉我，也许正如他所说，是因为他别无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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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不会因此而动摇的，”泽贝格说“我这期间已经处理好了。一切都继续运行。但是，您理解那些英镑为什么留在我们行里吗？我们为什么发出英镑贷款吗？赫尔曼先生有何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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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懂，”我说“跟您一样懂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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