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事——销毁有关交易的资料对于我也毫无意义，合伙人持有副本。我想，这能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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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既然为了讨论，我们已经将您自己假想成理论上的作案人，那也就可以推测，您不会将您和另外某个人在银行和赫尔曼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进行的交易的某种资料或其它保密的文字放在您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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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是个可爱的假想。”泽贝格说“另外——如果我有什么要隐瞒的东西放在银行里，那我在飞往智利之前无论如何会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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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的，您去了智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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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世界贸易大会。会前我还处理了那边的银行事务。会议开始于四月十三日。我三月二十九号就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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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说，您直到接到莫利托尔的电话，才知道了赫尔曼先生夜里的这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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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赫尔曼先生遇难后，我一得到消息就马上飞往尼斯，来戛纳照顾赫尔曼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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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利托尔的报告为什么会让您那么吃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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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泽贝格说，在有双面头像的柱子旁的石凳上坐下来。“您问我这个？直到接到电话之前我当然相信是事故或谋杀，像这儿的所有人一样，包括赫尔曼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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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相信是谋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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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听，迅速讲下去：“接到电话后，我只有一个解释：赫尔曼先生不是在寻找某种资料，而是想销毁某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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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过，这种资料总是有多份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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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可能想办法全部弄到手，以便掩盖某件事。也许他没成功。也许悲剧因此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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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说，您现在不再相信是谋杀或事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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