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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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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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倪科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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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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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您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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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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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的神经不好。您的也是，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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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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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那个女人说。她在我的记忆中那么美丽，现在却极端虚弱。“这一切糟透了，对您也一样。怎么办？我得走，为此我需要您的钱。您需要真相。反正那时候阿兰说：‘这样不行。让我来接待此人。你不在。’顺便说一下，当阿兰后来领着您看房子时，我在一个橱柜里。卧室里的那个镜橱，您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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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我可没向里望。”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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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后面有一扇推门，门后有一个小房间，从外面看不见它。它位于两堵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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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不被打倒的话，你们就会跟我在卧室里谈，阿兰将藏在橱柜后面的小房间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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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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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您有客人时，你们总是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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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总是。经常。当我们想敲诈什么人时，或者当我害怕时。反正阿兰在您来访之后害怕了，认为我们得躲一段时间。我们东躲西藏，最后来到了这里。阿兰从这里跟泽贝格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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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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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贝格，赫尔曼银行里那个家伙，您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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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认识他。可阿兰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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