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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认识他们所有的人,那一帮人。这正是我们想卖给您的。您不是他们当中的一位!阿兰总是讲太危险了。您不危险,您乐于付钱——为了您的公司的利益。”倪科尔捋捋她的一缕缕头发。“阿兰那时候说的。后来他变得太自信了,想从泽贝格那儿诈一百万,至少一百万,在电话里暗示泽贝格。他们本想在老码头碰头,昨天夜里。阿兰当然没带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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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科尔盯着她的双手,指甲油脱落了,双手很脏。“算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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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痛减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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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认为是泽贝格枪杀了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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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他本人!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人,一位专家。”她侧身向前“您看看,先生,阿兰和阿尔戈是朋友,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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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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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阿尔戈,博卡的那位阿尔及利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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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对不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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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阿尔戈来找阿兰,对他讲:‘你听我说,有个意大利女人,要我帮她弄炸药,大量炸药。付十万。’从那时开始,阿兰就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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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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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从那时开始。我的阿兰,他认识很多人。您明白,那些相关的人。喏,他密切跟踪此事,注意那位护士拿炸药做什么。开始她根本没有使用它。这位赫尔曼来到戛纳,彻底垮了。阿兰也观察他。在他开着车来回转时跟踪他——找法比安,找基尔伍德,找那个同性恋托威尔,找泰奈多斯,找萨冈塔纳。赫尔曼不停地开车去找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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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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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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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谁也没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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