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

无能为力，只能流下血泪，茫然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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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回去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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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喊故人名字，没有一人回应他。他在烟雾中穿梭，跌撞倒在段老将军的尸体前，怔怔看着大火焚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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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喧天，震耳欲聋。无声嘶吼和求救声此起彼伏，江鹭心痛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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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明明失了火，却还是动了兵戈？为什么说是不小心失火，凉城的将士和阿鲁国进城的将士身上却都有伤，都带了血？他们的尸首上插着对方的武器，他们死于对方的兵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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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因此震怒，笃定是程段二家诱了阿鲁国国王深入，想杀敌却自食其果，还害得双方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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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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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不坠他身，渗他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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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地收绷齿关，面上浮现一重阴鸷肃杀之色。他袖中手指筋骨分明，手指又在发抖弹敲，杀意自心间升腾，盘旋吞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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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自己的幻象中目送火中故人，忽而，火舌从他眼前消去，烟雾弥散，遥遥的，有女子婉婉的歌声响起。歌声带着南音，娇柔甜腻，婉约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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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得也哥哥，只得行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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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不行那哥哥，不可行不行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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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行那哥哥，不可行行那哥哥……行不得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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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得也，江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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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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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转歌声自山径下传来，姜循哼唱间，还在笑：“我跟阿娅学的，怪模怪样的小曲，阿娅说她跟南边来的歌女学的。你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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