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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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我和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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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轻笑：“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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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我游戏人间，不会因私情而影响大局，不会因你而犯错。但你不一样——你根本不是想以后和我分开，你不是把我当短暂的床笫之伴看，你在把我当你喜欢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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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盯着他：“你想要我同等的回报。你想要我的心，想要我的爱，想要我为你停留为你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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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仍淡声：“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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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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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欢喜，是酸涩或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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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后仰的上半身朝前倾，她贴着江鹭的面，眼神空洞，却有无限决心：“而我，绝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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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话，便失去了所有力气。她眼中浸了水光，潋滟间波光如皱。她庆幸江鹭如今眼瞎，看不见她的异常。她要离开这里离开他，放弃这段一人动了真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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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为已经说清楚了，他却仍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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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微怒：“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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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不给我便不给我，你伤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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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奚落：“我何曾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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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和她辩驳，不和她说他有多关注她——仅仅听声音，他便能猜出她此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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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苍白，必然倔强。必然用仇恨的眼神不让步，恨他想绊住她，又喜欢于他的动情。她就是那样奇怪的人……就是那样想伪装得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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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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