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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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心提到嗓子眼，想问他南康王府的事却又不知如何说，想问起他的伤口，可她既怕看到他无所谓的神色，又怕看到他伤痛难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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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抱臂发抖，满心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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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见到江鹭慢慢抬起眼，朝她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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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看得她心悸，看得她心一点点朝上扯起。她听到他说：“我见过叶白了，我打算加入你和他的计划。不过计划要稍微改一改——大婚当日，就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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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淡漠：“我接受不了你嫁给太子，大婚日动手，是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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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灌耳，天地幽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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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世界狭小密闭，彼此无处可躲，情愫难以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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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热烈又平静地烧着她，姜循在他的凝视下，心神短暂迷离。在他的目光下，她身上尖刺要被看得软化，她勉力维持着一丝冷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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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猜到她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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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身握住她手腕，盯着她鬼一样无血色的面容：“你让我忘了——凭什么是我忘了你，而不是你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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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心中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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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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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仍是原来的美丽模样，只眼神空茫一些：“你不要以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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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喑哑，似要压过雨帘，但终究没有。而江鹭扣着她的手腕，身子朝前压着她，将她压在山壁上。他潮湿的发丝沾在他颊上，也落在她肩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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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笑一声，眼中光清和：“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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