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带你出去玩两天呢。”
她说表哥,梁善如笑吟吟接道:“表哥真好,心也细,还惦记着这些。
不过您看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现在是银子也有了,自在也得了,要我说呢,前几年受苦挨磋磨,那是为了磨练心性。
苦尽甘来,我该过得更好,哪有从困境脱了身还把自己困在过去的道理?”
这话梁氏爱听,搂着人不撒手:“我就说你是最豁达通透的孩子,他那不叫心细,那叫瞎操心。
昨天他来说我就把他骂回去了,用不着小心翼翼待你,反倒让你生出别的心思。
七尺郎君,还不如你想的开,你还夸他呢。”
她想了想,低头看梁善如神色,委婉着又说:“持让也是这么说他。”
果然还是为了后面这句。
梁善如从她怀里挣出来些:“姑母,您有什么话跟我还不能直说吗?”
“什么也瞒不过你。”梁氏顺势把人松开,浓云端茶进来,是她最爱的碧螺春。
白瓷小盏配上碧波茶汤,香气入了鼻,她就知道是极品的碧螺春。
梁氏浅尝了口,才慢悠悠开口:“刚来那会儿咱们私下里说过,明面上过得去就行,但初初,姑母眼不瞎心也不盲,你跟持让……”
她几不可闻叹了口气:“大半个月过去,我看你可不是因为认生,事打心眼里觉得他烦人,不愿意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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