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都没什么,他本来就是外男,平白担了个表哥的名头,实则八竿子打不着,不亲近就不亲近,反正去了盛京你有亲表哥,也用不着他。
但你这样,我瞧着不大行。”
梁善如明白她的意思,垂头下来:“这么明显啊?”
“你真心实意的不待见一个人,再极力想伪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也是藏不住的。”梁氏又揉她,“你从前往来盛京,现在又有成算,应该很明白。
信国公府门第煊赫,门庭却不算复杂。
你姑父上头两个哥哥,除了国公爷外,他二哥早年征战,连个孩子都没留下,人就没了。
你别看我跟你姑父生了几个儿子,可持让是国公爷的独自,就他一个,连个一母同胞的妹妹也没有,那是独一份儿的尊贵体面,你几个表哥加起来也比不过他。
就更不要说还有宫里那一层了。”
梁善如沉默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梁氏循循善诱道:“姑母想问问你,持让是做了什么,让你掩藏不住的不喜欢他?”
“他像是能看穿我。”梁善如不假思索的回了句。
这个问题她知道早晚藏不住,一定有人会问到她脸上来,哪怕不是姑母今天问,等去了上京城,也会有别人。
诚如姑母所言,那是发自肺腑的讨厌,平时再极力隐忍克制,不经意间的情绪流露也根本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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