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

像是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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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身上的伤势没有好全，微微敞开的领口里都是紧绷包扎的伤口，锁骨侧边还有一点未曾消散的兽鳞，再往上那张脸没有戴上丑陋的面具，湛蓝的妖瞳深邃了几分，连带着那张脸都带着一点点的陌生……却又毫不陌生，宿聿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去看一个人的脸，从眉目到鼻梁，最后到他的唇角，明明是不相像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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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相似的地方，可看到他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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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似乎只剩下一个答案，从那些奇怪、残缺、特别的记忆里，拼凑出唯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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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聿看着他，喊出那个压抑许久的名字：“裴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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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是越来越靠近的人，走至他的面前，轻轻地将他凌乱的白发捋至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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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雪与草药的气味飘近，肯定了，那个早已确信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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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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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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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一问一答的回应就像是解释了某种压抑许久的结果，宿聿在刹那间其实是识海是空白的，就像那些记忆的洪流一遍遍涌向, 可留到最后的似乎只有雷劫彻耳空响中，那不觉渐渐上涌的气血与心跳，他说不出那种情绪是什么感觉, 只是在得知裴观一，看到裴观一时，他脑子里似乎只有一个空白的想法，再多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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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得更近，顾七那双异样的妖瞳就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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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去看，似乎能看到那湛蓝妖瞳里的倒影——那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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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眼前的景象晃动，脚从地面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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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没好全, 怎么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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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无数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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