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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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知道你这七年过得这么痛苦，不如把一切报复到我身上，那样反而让我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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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点，把车开到电视台外，程章明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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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几分钟后，收到汤琰的文字回复：「在加班，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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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慢慢拢起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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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帮你点个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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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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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秒，他放下手机，握上方向盘之后又停住，重新把手机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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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加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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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途中，忽然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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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匆匆把车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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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吧。”汤琰略带沙哑的嗓音在车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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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远。”程章明看着显示屏上的导航，在想掉头回去接人要多久，“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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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刚刚在会议室，不方便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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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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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顿了一下，蹙眉：“声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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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一下午没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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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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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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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种可能，程章明握着方向盘，脸上浮现些许阴霾：“汤琰，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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