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都过去了。”汤琰轻声打断，“过去就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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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微微一怔：“汤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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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嗯了一声，语气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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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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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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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对不起。”程章明低声说，“跟你发火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以后不会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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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轻微的吸气声，汤琰凝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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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秒后，他才慢慢的，略带哽咽地说：“程章明你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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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不傻啊你，为什么要向仇人的儿子说对不起？应该恨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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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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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时间过去，程章明几乎没在晚上十点前见过汤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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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他说很忙，忙到没时间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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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如果特意等，也能在深夜等到他。等到他推开门，微微不自在地看过来，仿佛根本不希望被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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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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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淡淡的疏远令程章明不适应。他抬起头观察汤琰，但汤琰站在暗处，既看不清表情也看不清动作。\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