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的性格就是打算做一辈子，哪怕得不到结果也不会放弃。”秦小越轻微蹙眉，“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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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程章明连戒指都买了，还想过要求婚，何况当年他还曾试图伤害自己。那种行为出现在向来冷静的程章明身上，那顺着指尖往下滴落的血，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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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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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她把话收了回去，“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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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选择不说的事，作为朋友她也没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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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汤琰叫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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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秦小越抢着起身，结果汤琰说：“下次你再回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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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在法国那几年程章明没少埋单，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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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汤琰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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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想再欠程章明，无意间又欠了他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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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结账回来的间隙，秦小越低头回微信：「没谁，一个老同事，估计你不记得了。怎么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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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方的“正在输入”停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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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回：「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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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点了，程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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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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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四个字，她一时无言。再转头望向餐厅外，早已是黑夜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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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果然还是那个程章明，认识他到现在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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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不好打车，他们在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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