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p;夜风寂然，异国他乡的街头略有寒意，而且旁边还有几个喝醉酒的男人摇摇晃晃。汤琰把她挡在侧面，无奈地笑了笑：“这里物价这么高他们竟然还喝得起酒，换成我就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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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确实什么都贵，不过喝酒只要不过量也还好，怕的是有人酒后吐真言，比如程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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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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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意外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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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做完一个大项目，大家出去喝酒庆祝，他被灌醉了。”她停顿了片刻，说，“那晚我们反复听到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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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问他为什么不回国找你，他说他不想回去。这话你信吗，连我都不信，不想回去何必主动申请调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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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在国外过不惯。”汤琰低眸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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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秦小越说，“我只知道如果我是他，在明知回国是一盘死局的情况下，不可能放弃总部的大好机会。如果我是他，有那么好的天赋，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绝对不会突然自毁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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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毁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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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莫名觉得很冷，裹紧风衣看向别处：“谢谢提醒，这些我会弥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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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越没太听清：“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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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应得的职称、收入……我都会想办法尽快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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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小越皱起眉，“你确定他想要的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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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自己的话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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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汤琰似乎不想再多待，下一秒便上车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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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回到国内，汤琰把他爸约出来谈了一次。汤乃毅对程章明早就不满，知道他的身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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