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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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看见汤琰，程章明微微蹙眉：“先这样，老师，我还有点事。”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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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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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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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朝他走过去，程章明却移眸，稍显不悦地说：“就站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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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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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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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表情顿时僵住。但程章明也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转身扶着阳台，深深呼吸外面的冷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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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身后还是没什么动静。程章明再也忍耐不住，催促道：“去把头发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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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吹了。”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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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转身瞪着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总能这么理直气壮。然而汤琰的表情却不像是刻意要跟他起争执：“反正都会干的，等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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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打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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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汤琰轻声道，“我打算看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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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