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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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又是一声猛烈的咳嗽，这次仿佛是被什么给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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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捂住手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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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拿条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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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他们已经分手，家里没有汤琰的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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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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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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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磨砂门递进去，程章明蹙紧眉：“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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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闷声说谢谢：“能帮忙再拿把新牙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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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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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一向有洗澡刷牙的习惯，程章明知道，但选择不理会。走回阳台，重新拿起手机：“不好意思老师，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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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老师忽然顿了下，转换成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那个，章明啊，老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感情的事还是不能儿戏啊，私生活也不能太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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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蹙紧眉，没有完全理解老师的意思，“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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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好，我们还是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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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向学术方面，交流就自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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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程章明背对客厅，左手插兜，表情从容淡漠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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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几天再联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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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换方向不是小事，我会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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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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