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为殇止在绸缎庄动怒一事思虑,上午已马不停蹄跑完了倾城坊旗下的一处茶馆和一处酒楼。
这两处规模不大,酒楼比之陈家的福悦酒楼只有一半的人流,茶馆也不温不火,无可圈可点之处。
殇止解释上任倾城坊坊主手中财富巨大,便买了这两处地随意做了生意,是以选址、装修都未尽心,求个无功无过而已。
中午我们回到城中的繁华地带,在另一处两层酒楼用午膳。
此间门上木匾黑漆金字,上书“扶芳酒楼”四字。檐下垂挂丝绸流苏,屋顶悬挂酒旗引人注目,称不上气派辉煌,但门前土地干净,廊柱朱漆鲜亮无灰尘沾染,已给客人留下整洁的印象。
我和殇止相携入内,便有两个头戴方巾的清俊小厮上前招呼,俯首躬腰迎我们至厅中一处靠里的位置落座。
午间人群络绎,但免费的茶水刚上便有小厮前来点菜,我翻了翻菜单,倒被其中的酒名吸引了目光。
“这蔷薇露是哪家酒坊酿的?”
那小厮眉眼弯弯,奉承道:“姑娘好品味,咱们酒楼的蔷薇露都是陈记酒坊供的货,酒香甘醇,正适合女子饮用。”
如此便要了一壶,果然和我上次在福悦酒楼喝的味道一样。
陈和姝生辰宴特赠的酒水定是酒楼特色,祀柸能分得这份招牌为扶芳引客,倒是不俗。
“听说陈老爷有意早日将家业交托陈大小姐管理,城北的迎悦酒楼现如今就全权由她掌管,想必不是空穴来风。”
殇止与我分享着坊间传闻,顺手将那小壶蔷薇露拿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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