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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是还记着我上次喝醉的事情,只许我喝一小杯解解馋,其余便不准再碰了。
邻座有两位年岁相仿的青年男子,听见我们话中提到陈家,随口就接起了话茬。
与我相对的橙衣男子对殇止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可听闻陈老爷更属意他家那位管家,似有将陈大小姐嫁给他继承家业之意呀。”
陈和姝与玄禾微?
我眼皮一跳,另一侧的绿衣男子表示不可能:“陈记家大业大,怎么可能甘愿祖业旁落,区区一个管家,名不正言不顺。”
“欸,此言差矣。”橙衣男子自斟一杯,“陈老爷家中无子,与其女儿外嫁,女婿分权,不如招人入赘呀!”
他们接着入赘一事海聊一番,我和殇止互换了一个眼神,只当市井谈资,未曾放在心上。
结账时我拿出了那枚羊脂玉佩,掌柜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下一秒便诚惶诚恐送我和殇止出门,这仲冬时节他却似如置夏日,短短几步路就出了一身汗。
直至马车走远,他才卸下劲来,对着门口迎宾的小厮道:“方才那位小姐的脸可记清楚了?下次她来,万得好生伺候,不得马虎!”
午后出了太阳,殇止特意撩了车帘,阳光在行车中间或落在我脸上,照得人困意倦浓。
我枕在殇止膝上,在人潮忽近忽远的嘈杂声中昏昏睡去。
殇止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那无甚灵魂的死物在他手中翻飞起舞,他就这样玩了一路。
怎么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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