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撕咬。
这中间,从来就没有‘羊’的位置。
而羊是什么?
是神朝境内未能修行的百姓,那些农夫、工匠、小贩等。
他们是神朝社会的基石,也是“修行者”阶级统治和汲取的对象。他们勤恳耕作,缴纳赋税,提供劳力与信仰香火。他们或许能温饱,在好年景的时候可以吃上肉。
或许能识文断字,在开明之地甚至有修行晋升的办法。
但他们的生命、财产、乃至生存环境,都是由天坛所庇护,而天坛本身,则完全依赖于修行者阶级的意志和力量。
凡人之所以叫做凡人,就在于他们没有掌握任何超越凡俗的力量,无法反抗修行者们的意志,是真正的“耗材”与“根基”。世家盘剥的是他们,边关遭受胡人摧残,侵扰的,也主要是他们。
这本质上是因为拥有力量的修行者对无力的凡人的压迫,而非富有者对穷困者的压迫。
在高见看来,杨凌将修行者阶级中处境最边缘、最挣扎的群体,也就是草原诸部们,错误地划入了与真正凡人,那些神朝苦民同一阶级,并妄图让他们团结。
麒麟部战士生活再苦,他们拥有力量,就有改变命运,的可能性和主动性,哪怕是通过劫掠;神朝苦民生活再好,他们缺乏力量,就永远是被支配者。
修行境界是这世界的硬通货,是通行证,这一事物,它划出的鸿沟,比地域、财富、文化习俗的差异要深刻亿万倍。
一个拥有麒麟纹的胡人战士,在阶级认同和生存逻辑上,天然更接近一个神朝修士,而非一个与他“同病相怜”的神朝农夫,尽管他和神朝修士是死敌,和老农不是。
神朝农夫和塞外胡人的苦难根源虽都指向高阶修行者制定的规则,但他们的“解决途径”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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