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人手,就托我问问哪里能招到人,或者买到家仆,我刚打听到那个人牙子的消息,谁知他人就没了。而且死状还那么惨,坊间都传言他是遭报应了。”
池樊宇压低声音:“是啊,那人死得是挺蹊跷的。我听我叔说,郡里已经搜查过整个院子,房屋、柴房、地窖,全看过了,除了几根绑人的绳子以外,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割喉断腕的刀刃也没找到。”
“周围也没人看见听见什么动静吗?”
“没有,吴酬这人谨慎得很,他手上的奴隶有很多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但是查起来都有户籍和奴契,平时也抓不到他的把柄。他那个院子距离周边人家都比较远,互相来往也不多,据说是方便他训奴。”
“训奴?”申屠灼皱起了眉。
“是啊,衙差从地窖里搜出不少皮鞭棍棒,都是用来训奴的。他那里总有奴隶不听话,想逃跑,若是鞭打哀叫的声音太吵,少不得会惊扰四邻,所以他住的地方很偏很独,出事那天也就没什么人留意。”
听到这里,申屠灼咬了咬后槽牙。
鞭打,训奴……
被逼着签下卖身契,谭怀柯也吃过这些苦?
好好的人就这么被糟践了!断腕割喉真是便宜他了!
等心情平复下来,他问:“所以查不出是谁干的?”
池樊宇叹道:“查不出,廷尉觉得多半是逃出来的奴隶含恨杀的,可那些奴隶的卖身契也没找到,压根对不上人。”
“眼下这案子是搁置了?那院子还封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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