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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的衙差都撤了,只是还贴着封条。啧,我估摸着以后也没人敢住这院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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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府偏院中,沛儿晾好衣裳回来,对谭怀柯说:“大娘子,二公子让我带话,说今日午时在侧门相候,邀您去看个宅院。”
“看宅院?”谭怀柯了然,“我知道了。”
“大娘子,我、我有句话……”
“怎么了?”听她支支吾吾的,谭怀柯放下手中账簿,问道,“沛儿,从云河香阶回来你就有些不对劲,是有什么话想说?”
“大娘子,我先给您请个罪。”沛儿忽然跪下,朝她磕了个头,“那日在乐府,我不是有意听见您与二公子说话的,我本想着您逛了大半天铺子,定然又饿又渴,想把栗子糕和茶水给您送去,谁知就听见您说,自己是被人牙子……”
“原来是这事,我以为什么呢。”谭怀柯连忙扶她起来,“我不是真正的谭家小娘子,是被人牙子卖进谭家的,比你进谭家也早不了多久。
“这件事本就不想瞒你,只是在谭家处处受拘束,谭安芙生怕我跑了没人替嫁,把我关在屋里,我也不敢说漏嘴,万一出了差错,还会连累你。进了申屠府也是片刻松懈不得,前阵子蓼媪时时盯着我们,我才没有特意说明。
“但我早已把你当做自己人,这些事迟早要告诉你的,请什么罪呢。”
“大娘子,你相信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您是我的恩主,跟着您,我才觉得日子有了盼头。”沛儿恳切地说,“以后有什么您不方便出面的事,也可以交由沛儿去做,大娘子请放心,我一定护您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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