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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剖了,表明自己也就只是跑腿人里的小头儿,平日里就做些鸡毛蒜皮的杂事。
机密要事,他实在不知。
“谁知道呀,”王蝉反驳,“偷偷抬了我去埋的就有你。”
“小姑奶奶哟!”吴富贵叫屈,“事儿过了,咱就不提了吧。”
那时候人真的凉了呀,他瞧得真真的。
再看王蝉,吴富贵不敢再多说话。
才一两日的功夫,小姑娘的头伤就好了,脑袋瞧过去比谁都圆溜,明明该是在胭脂镇的人,莫名出现在千里迢迢外的吴府。
方才露的一手驱邪,更是让人心惊敬畏。
看来,表少爷往人脑袋上一砸,初看是祸,现在瞧来,倒不一定全是祸了。
……
前头又有了动静。
王蝉瞧到,一个穿着粗布衣,花白发上盘着布巾的老人突然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吴九鼎的大腿。
老泪纵横。
“吴老爷,你饶了我家少爷吧……瞧着我们家老爷的面子,瞧着当初你们出生入死、义结金兰的情谊……你就饶了他吧。”
“您说过的,您和我们老爷说过的,他的儿是你的儿……你得将我们少爷当亲子看待。”
“是你这老货啊。”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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