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一踢人,没有踢动,待瞧清了人的模样后,他忍不住嗤笑了声。
索性,他也不踢人了,就着被抱住大腿的姿势微微蹲身,拍了拍布衣老者的脸。
“怎么?又心疼你家少爷了?”
“说来,我能得了朱武震这秘密,也有你的四五分的功劳,背主了一回,就莫要在这儿表忠心了。”
“我、我……”老者面露苦涩,“我没有。”
……
王蝉眼睛盯着那头,凑近吴富贵,小声问道,“富贵管事,这老伯又是谁,你认得吗?”
吴富贵眯眼一瞧,“认得认得,他是表少爷的老仆,我们都唤一声昆伯,当初,朱家遭祸,就是他背着才三岁的表少爷来投亲。”
昆伯?
听这老伯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是个知情人。
王蝉更不急着走了。
俗话说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自瞧到朱武震尸身养了菇,青面鬼都奈何不得吴老爷,王蝉就想把事儿弄明白,这吴老爷为何一定要她爹做女婿。
是,她爹是好看!
可好看的人又不少!
她爹都病得起不来身了,何苦拿大公鸡当新郎,要给她爹和吴家定一个名分?
这样的婚事,谁瞧了不说一声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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